Posts

也想拥有一台WalkMan

17 comments·0 reblogs
oflyhigh
85
0 views
·
min-read

整理仓库时发现了一盒子磁带,都是我喜欢的各类专辑,很多还是在当时知名大商场内买的正版,但都已无用武之地。

walkman-5068753_960_720.jpg
(图源 :pixabay)

然后想起来自己曾经拥有过的各种磁带随身听,惊觉自己竟然从来没有拥有过让自己艳羡不已的Walkman——那种索尼公司生产的、超薄的磁带播放器。

突然发现时隔多年,自己还是对未能拥有过一台WalkMan而耿耿于怀,甚至有那么一种冲动——从海鲜市场(你懂的)高价收购一个成色完好的WalkMan。

说起来和磁带播放器结缘还是在我小学二三年级的时候,那时候父亲从县城的商场花大价钱买回一台有两个大音箱以及两个磁带仓的硕大录放机,让我们不用等在收音机旁来欣赏音乐了。

当时我就想,如果磁带录放机也能做成小小的收音机那么大,该有多好。然后在小学五六年级的时候同班同学拿来一个所谓的袖珍录放机(还带俩小音箱),我才知道这玩意原来真的有小的啊。

再后来,初中时期,租我家房子的福建租客,把他几乎用烂的、仓门都弄丢了的二手袖珍播放机(对,没有录音功能),送给我,我视若珍宝,每天沉浸在美妙的音乐中不可自拔。

记不得什么时候跟这台几近七零八碎的设备告别的,也记不得它去了哪里(或者当时把它送给姐姐了?),到高中时期我有了真正意义上的第一台袖珍录放机。

wallkman-3111922_960_720.jpg
(图源 :pixabay)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台录放机应该花费我100多元,是我从每月高中生活费中硬省出来的,它有着黑色外光,金色的配色(按钮、喇叭罩等),长宽尺寸上只比磁带略大,音箱做在磁带仓门上,唯独厚度有些不尽人意,大概有4厘米左右吧。

这台袖珍录放机伴随了我整个高中时光,我用它听Beyond乐队的《光辉岁月》、听李克勤的《旧欢如梦》、《护花使者》,听黄安的《新鸳鸯蝴蝶梦》、《明明知道相思苦》等等等等。

特别喜欢的是在周末下午时光,躺在寝室的床上,伴随着美妙的音乐小憩一会,简直不要太惬意。

当然了,也有一些很是令人发囧的回忆,比如班级了一个女生经常管我借我这个录放机,然后在晚自习期间,用录放机的外放循环播放周传雄的那首《我的心太乱》。

“得益”于她的循环洗脑,我现在还能轻易地哼唱出来这段歌词;

我的心太乱 要一些空白
你若是明白 让我暂时的离开
我的心太乱 不敢再贪更多爱
想哭的我 却怎么哭也哭不出来
我的心太乱 要一些空白
老天在不在 忘了为我来安排
我的心太乱 害怕爱情的背叛
想哭的我 像是一个迷路小孩

反正当时就是觉得好尴尬,毕竟晚自习大家都在学习呢,这样大声放歌真的不太好,不过大概大家的心都很乱,竟然没人制止她,甚是奇异。

更为尴尬的是把袖珍录放机借给我那个大哥(详见《那年夏天》),他不知从哪里套弄来一盘《十大伤感歌曲》(好像叫这个名字),然后午休时在教室里播放其中的《十跪母重恩》!

咳咳,可能很多朋友不知道这个歌曲,但是若是告诉你这是年老女性葬礼时最常播放的哀乐,你可能就懂了。哎,总之那时候感觉教室里都阴气重重的。

咦,我突然发现我竟然也没有这个袖珍录放机最终归宿的记忆,莫非是谁偷走了我的录放机,然后又抹除了我这部分记忆?😡

到了大学,我斥巨资买了一台袖珍CD播放机,那时候CD以纯净无噪音且更方便播放(无需倒带等)脱颖而出,有了CD机后,我就很少听磁带了。

还记得班级里几个同学有索尼的WalkMan,其中一个时不时地跟我说磁带的音质比CD更好,以及和我炫耀他WalkMan的口香糖电池有多耐用,等等等等。

当时虽然不以为然甚至不屑一顾,现在回想起来,羡慕还是有的,不然为啥时隔多年,我竟然也想拥有一台WalkMan呢。

sony-4745434_960_720.jpg
(图源 :pixabay)

不过再想想,WalkMan和BP机、大哥大、GSM的手机、MP3等诸多电子产品一样都已经被淘汰,或许收藏价值有一点点,实用价值嘛,早已归零。所以大概和我曾经心心念想拥有一台迷你电视机一样,就让它们都作为美好的期待以及不会破碎的梦吧。